浴缸已還,玉已留下,作為補償。
“浴缸?原來她要借的是浴缸?”
席燁琛神色詫異的看著便箋紙,看著看著,腦海中漸漸浮現出昨天晚上和女孩在浴缸裡大戰無數回合的畫麵。
越回憶,越是清晰。
清晰到記起他將女孩衣服拉下,看到女孩那玲瓏有致的身材,吹彈可破的賽雪肌膚,還有那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身。
想著想著,明明已經過去的藥性,彷彿在這一刻突然爆發了。
隻是彷彿而已,他很清楚,他體力的藥早就揮發的一乾二淨了。
就在席燁琛想的入神的時候,耳尖一動,聽到了從外麵傳來的腳步聲。
誰來了?!
席燁琛不慌不亂的從地上撿起浴巾,纏在腰間,而後深邃的眸子瞬間失去焦距,茫然一片。
儼然是在裝盲人。
兩秒後,李海走了進來。
看到來人是李海,席燁琛才恢覆成正常人該有的眼神。
知道他裝瞎的人寥寥可數,李海作為他的貼身助理,是他身邊最信任的人之一,對方自然是知道的。
“五爺,已經查到了,昨天給您下藥的人,是老爺子。”李海開口說道。
“爺爺?”
席燁琛眉頭深皺,這個真相倒讓他頗感意外。
他還以為又是哪個豪門千金,想要攀附他們席家。
或者是他二叔或者三叔的手段,想把女人安插到他身邊。
李海注意到席燁琛手裡的便簽紙,疑惑出聲:“五爺,這是?”
席燁琛思緒收回,眉頭再次擰緊幾分。
“去查一個女人。”
啊?
李海愣了愣。
“查女人?什麼女人?”
席燁琛一邊說著一邊將玉拿了起來,用手指磨搓了下。
手感有些粗糙,玉質不是很好。
估計也就值個兩三百塊。
兩秒後,席燁琛隨手將玉佩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,然後纔看向李海,回答對方剛纔的問題。
“昨天晚上闖入我房間的女人。”
“什麼?!”
李海驚撥出聲,眼睛瞪大如銅鈴。
“昨天晚上闖,闖入您房——房間的女人?!那,那——”
話在說到這裡的時候,李海繼續瞪圓著雙無比驚愕的眼睛,視線在席燁琛的身上上上下的看著。
剛纔他進來的時候,就覺得有些奇怪。
怎麼一夜都過去了,席燁琛都冇有穿好衣服,全身上下隻裹著一條浴巾。
現在再聽到席燁琛這麼說,想到昨天晚上席燁琛被下藥的事。
他能不驚訝嗎?
這麼說來,他家五爺被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的女人給吃乾抹淨了?!
這個想法一出,李海感覺整個人猶如五雷轟頂,轟得他外焦裡嫩。
席燁琛一看李海這樣子,就猜到他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。
瞳孔一凜,睨了李海一眼。
李海被這一眼驚得脊背生寒,連忙收回腦子裡正在上演的兒童不宜的畫麵。
“咳咳,五爺,那女人長什麼樣?”
這個問題,可把席燁琛給問倒了。
因為他對女孩身上的一切都記得清清楚楚,唯獨那張臉很是模糊。
“去調監控。”
“是。”
十分鐘後,李海回來了。
“監控視頻發給我。”
席燁琛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那個女孩長什麼樣了。